Friday, December 25, 2009

王涛诗篇:霹雳


霹雳

/ 王涛

我所养的无尾狗开始吠
声音很刺耳就像
厕所马桶的音乐
不文雅,不顺耳
但是很痛快啊很自由

投选中心的议员出现了
仿佛藏在肛门的虫
在拥挤的议会里很神圣的伸出了头
并且义正言辞地开始蠕动

他的苦恼像熬了一窝无人欣赏的粥
马来文叫Bubur , 有一种声音叫BUBAR
总是沸腾在民间咖啡店里
如狗的狂吠,像粪的愤怒

人民都像H1N1疑患者
选择自我隔离或者接受撒谎
偶尔似乎传来希望的呻吟
大部分时间纳闷得如垂头公鸡

不知何时每次穿衣都想到颜色
款式已经不重要,布料亦然
除了剪裁合身与否,还有禁忌
纯粹霹雳惊醒沉睡的脑袋

一直猜想莫非光害怕黑暗吞噬?
一直怀疑难道良知已经死亡?
一直不相信,噢,本来就不该相信
一个口里说一个
心里却有两三个的
一张嘴巴

2009-5-26